“是的，都是傀儡。”
黑影缓缓的在李星面前凝聚。无数的细线从黑影身上漫出，她身上的黑色雾气在李星面前散开。
李星见过她，操控法理怪物的三无女人。
她身上的黑线刺入了所有人的身体。
包括李星。
“这次实验失败了。”
“实验？什么实验？”
“把魔法和法学混合在一起，行不通的。”
黑影一挥手，一幕幕场景出现在了半空，那是李星经历的每个事件。
李星头皮发麻，里面有很多场景不是自己熟悉的事件，自己脑海中根本就没有那些事件的记忆。
在那些场景里，自己的身份和现在有很大差别。自己竟然和杀人怪物秦雅当过姐弟，和蒂法做过同桌，去过一个星际法律学院，甚至当过法理世界的创世神。
而无论在哪个场景里，自己的所做所为都是和法理知识相关的。
而在所有的场景背后，都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自己。
这双眼睛有过变化，那是在特殊人物消失的时候。
李星的目光移动向最后一幅光景，浑身发冷。
在那里，有一个和李星一模一样的青年，他坐在电脑前，头上插着各种各样的设备，他翘着二郎腿，坐在桌子上。
但眼睛却是闭着的，只有脚在不停的晃动。
他的脸庞和李星一模一样。
“这是，瘫痪的我？”
“不用奢望，你的处境没这么乐观。你只是他的意识备份。”
场景中的视角改变了一下，在一个巨大的屏幕下，有很多工作人员在活动。
他们不断调整着机器，而随着他们的调整，巨大屏幕上的内容在不断变换。
屏幕上的内容是李星的一言一行。
在这个场景里，李星就是一个色彩缺失的模型。周围的场景也十分粗糙，但却和李星记忆里的场景差不多。
“如你所见，我们已经实验了各种可能，但法学知识和魔幻比较冲突，无法融合。因此这个项目我们打算放弃。”
“为什么要和我说？”
假如要关闭一个项目，直接拔掉电源就行，用的着和一个NPC废话。
“因为你是我们这个项目中的一份资产。在不断的实验中你竟然诞生了一定的智能。”
李星脑海中想起了一件事，自己穿越过来的时候，覆杯穿越公司给自己报了好几次错，假如没记错的话，那就是地球的404，。是无法寻找到网页，无法找到服务器。
自己当时以为是幽默，没想到真的是没找到网页。
而特殊人物，也就是李星的本体，大概是提供了意识备份然后获取了一定的操控权，或者说内测资格。
难怪世界改变会那么容易，难怪自己会对一些过往很模糊。现在想来，那些记忆就像强行灌输到自己脑海中一样。
那1000块还是2000块来着，自己肯定要不回来了，还搭进了自己身为人的资格。
“法莉？”
“为法理世界提供演算的核心智能。”
“蒂法？”
“备用核心智能。”
“秦雅？”
“研究员的意识备份。”
“黑影？”
“如你所见，我是人工操控的智能，或者说我是项目主管，用以制衡与调控核心智能。”
“你们公司薪水高么？”
“很高。”
“把法理世界给我，并给我2000块钱。”
“给你没用。”
“我只是要看看，至少现在我能看到外面了。”
四周的世界已经开始褪色，变成了模型，变成了数据，变成了漆黑的虚无空间。
只有几个光团在盯着一串数据。
“实验确实失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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